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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uki 】當妳離開的時候－－タイムマシン（單篇完）

考古48系同人

作者：空小狼／優菜見守（果壇ID）

＊閱讀前請注意＊

本文章因為是《當妳離開的時候》（←連結有）系列的續文，故似乎無法將篇章分開閱讀。請注意。
這篇，不算HE，但……算了，我們還是當成BE好了。
P.s 總之還是以『暫完』當作狀態。

本人的文章沒有允許任何人轉載離空領域痞客邦，特此聲明。
請不要逼我放政治防盜標，謝謝。

↑ 請確認OK，再繼續閱讀。 ↑

本文章為架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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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ゆゆきりん】當妳離開的時候－－タイムマシン

P.s 依舊延續本系列的點歌風，這次的歌曲是：「SEKAI NO OWARI-タイムマシン 」
　　文末將附上連結。搭不搭都沒關係，只是我個人被炸出文的原因，SO加入當片尾曲。
　　因為要將續文連接，所以用副標表示。

　　三年了。

　　打從柏木由紀得到了新公司的正式任命，再度搬來東京。
　　距離她再次下定決心，踏出那間再會咖啡廳的那一天……

　　已是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來，她過得很不錯。
　　與好友松井玲奈共租著一間2LDK的房子，離公司有點通勤距離但價錢合理。平日裡她們互相照應，下了班的日子有室友陪著閒嗑牙、假日獨享或分享著彼此的興趣，小小的房內常常洋溢著笑聲，倒不寂寞。
　　日常生活上，她們平均分配清潔與收拾的工作，互相包容且從不計較，偶爾吃了對方買的蛋糕，隔日便會自動補一盒泡芙來分享；為了吃得健康點她們還用週末一起研究了料理烹飪，把廚房當作實驗室，花招百出。因為有了那些愉快的過程，就連失敗料理也能吃得津津美味——現在要做個幾道料理可是難不倒她。

　　三年過去，她在公司裡的工作逐漸應付得得心應手，主管也很賞識、決定提拔她，原本就已頗滿意的薪資十分順利地調升了。

　　比起三年前，逃回鹿兒島、渾渾噩噩度日的自己比起來，由紀深深覺得自己不但成長了很多，也找到了自己所喜歡、感到享受的生活方式。

　　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放下了過往那些死死綑綁自己的一切。
　　多虧了玲奈溫柔地發現了她的異狀，帶著作繭自縛的她，走進東京的陽光底下，開啟了全新的生活。讓她對於這座大城市的印象不再是窒息和陰影，而多了色彩和新鮮，也因此漸漸地放下了內心裡糾結的情感。
　　她深深感謝著，她的摯友。
　　也深深感謝著，三年前那個，在最後選擇了殘忍的自己。

　　當渡邊麻友在她面前，用她過去不曾知曉、也從未想像過的軟弱表情，為那些誰都未曾認定的罪名，哭著向她道歉。
　　知道自己再支撐不了多久，接著一定會心軟的由紀，逼迫自己過快地站起身，向麻友深深鞠躬。

　　對不起，既然妳說了對不起。
　　既然現在讓妳不知所措，
　　而過去讓妳痛苦。

　　那就由我，將這份扭曲又悲傷的情感連同回憶，
　　一同切斷在妳我都最有默契地，頭也不回的那天吧？

　　這樣，我就不欠妳了。

　　「對不起，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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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口好了之後，癒合過後留下的疤痕，彷彿生命的勳章。
　　記錄著她內心的旅程。

　　她從來不恨的。

　　就算她至今還未找到另一個讓她想如此敞開心扉去好的人，就算已然成長了的她，可能再也不會像那樣毫無保留地將心都交付給另外一個人。
　　但每當她在夢裡回到306，她始終笑著。

　　如果曾經，她在那個人身邊確實擁有過無可取代的快樂。
　　那麼她，為什麼要恨呢？

＊＊＊

　　幾近午夜的零點前夕，渡邊麻友在放滿作品的展覽空間裡進行最後巡視。她經過幾幅自己甚為滿意的畫，調整了幾個雕塑作品的位置。
　　然後她停步在雪白的牆前，細細地看了一遍角落的擺飾。

　　明天是她畢業後第三場個展「次‧畢業展 Ⅲ」的開展日，由於上一場的互動式泡泡+VR入畫噱頭，讓她意外地得到了一點商業關注，聽說明天藝廊的人會發媒體過來採訪的樣子。
　　如果可以不要上鏡頭就好了——走到了出入口處，她將手放在燈光的開關上，對著自己刻意掛在門口，挑釁味十足寫著「誰？」的鏡子嘆了一口氣。
　　映在鍍銀面上的自己的臉，是現在的她，最不喜歡、也最不想要看到的東西。

　　對很多人來說，這恐怕都是意想不到的改變吧？其實對她自己來說也是。
　　身為家裡老么而備受寵愛的麻友，自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裡，凡是她要的，總有人會給她。即使家人過多的關心有時候給了一點限制，但她被寵慣的衝撞總是目中無人又義無反顧。如此的成長過程，不斷強化了她自我又自戀的性格——據指導教授所言，這可說是她身上創意爆發的源頭，也是她性格中最具藝術性的部分。
　　她被允許的天馬行空，本沒有受過太多現實的破壞。

　　然而，有一天，她變了。

　　在那之後，標誌性充滿色彩與生命力的爆彈風格，開始混入了她生命裡所遭遇的變異，期間的壓抑與過度混亂，甚至引起了家人朋友的關切。家人要求她先行休學調養，但只想死守在原地的麻友強硬拒絕了，誰也拿她沒辦法。

　　沒有人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但麻友計畫中的畢業展畫風一夕改變，最終造出了一座幽暗而抑鬱的暗房。外面的人不得其門而入，只能就著充滿藝術張力的表面去解讀。其中隱匿的，始終沒人能理解。

　　然而或許，她希望的也不是被別人理解。
　　她希望的是……

　　「唉。」麻友嘆氣，關掉了最後一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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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口好了之後，癒合過後留下的疤痕，被她用筆尖重新拆開。
　　她用血，記錄著內心的往返。

　　她本來不恨的。

　　就算她至今還不願意再接受任何一個會敞開心扉對自己好的人，就算已然成長了的她，可能再也沒有那樣的天真和幼稚，肯將心願毫無保留地交付給另外一個人。
　　但每當她夢回到306，她們始終笑著。

　　如果曾經，她們確實擁有過無可取代的快樂。
　　那麼她，為什麼還要醒來呢？

　　她本來不恨的。
　　但後來，她恨自己。

＊＊＊

　　那個展覽開設在由紀公司附近的一間小藝廊裡。
　　平常像這樣的藝廊活動，就算偶爾會見到排隊人潮，但身為藝術圈外的人，通常是不會怎麼關注到的。
　　要不是那天午餐的時候，一同路過的前輩們突然注意，說了那句話。

　　「啊，是上次電視新聞上播的那個展欸！」
　　「嗯？」
　　「你知道嗎？VR那個啊，原來在公司附近啊！」
　　「哇！藝術家好年輕喔。」

　　「欸，柏木，我記得她跟你同個學校嘛？你知道嗎？」

　　本來與另一位前輩正在交談，並不太在意的由紀，因為前方前輩的呼喊轉過視線，注意到了他們正在討論的展覽海報。
　　因為乍看的主視覺是她很不熟悉的風格，除了由前任那邊接觸過一些薰陶，對於藝術算是一竅不通的她，並沒有很感興趣。

　　「是嗎？不好意思，我對藝術的事一竅不通。不太清楚……。」她打哈哈地想帶過，像往常應付不感興趣的話題那樣。
　　「嗯嗯……我也沒多懂，只是因為VR很感興趣。說是可以走進畫裡，感覺很有意思……。」前輩沒有多為難，自顧自地談起來。
　　畢竟只是一段午飯時間的路過，儘管前輩們擺出很感興趣的樣子，但似乎也沒有人打算立刻走進去看。幾個人隨手拿了小簡章抓在手上，繼續聊天向前。單純好奇的由紀也伸手拿了一張放進隨身包包裡。

　　一直到了兩天後，吃過晚餐在客廳閒來無事網購的她想要從包包裡拿出錢包確認信用卡末三碼，順手將那張簡章一起弄掉了出來，她才又想起這件事。
　　由紀好整以暇地撿起簡章放在桌上，愉快刷完一單新衣服又收好了信用卡，這才回頭拿起那張展覽介紹。

　　就在她打開簡章，因為看到意想不到的文字而僵住的同時，住處的大門響起電子鎖解除的聲音，她的室友玲奈推開了門。

　　「我回來了～嗯？」剛進門的玲奈看見由紀楞楞盯著簡章的表情，忍不住冒出疑惑，她也向由紀手上的單子看去。
　　「啊～那個展我跟朱理奈上週去過，很不錯呢。」沒有心機的玲奈一邊關上了門，向由紀搭話。
　　「咦？玲奈去過了嗎？」由紀有點吃驚地詢問。
　　玲奈脫下外套掛上衣架，回答道：「對啊，朱理奈說在電視上看到了報導，她對VR很感興趣，又說那個魔幻的陰沉畫風滿二次元感覺很有意思，所以陪她一起去了。啊，對了，藝廊就在由紀公司附近嘛！」
　　「嗯……前幾天中午經過時，前輩們看到的。」玲奈是由紀高中時期認識的朋友，陰錯陽差之下未曾聽過關於渡邊麻友的事情。雖然是陪她度過幽谷時期的重要人物，但玲奈單純地只是想拉朋友一把的心，從未給不想多說的由紀任何強迫，於是由紀也順水推舟地維持著有所保留的狀態。
　　主要也是由紀並沒有想過還要對誰提起過往的事情。她確實珍惜曾經塑造自己的那些經歷，但同時也不認為有必要再提起。雖然隱瞞摯友事情，讓她感到有些抱歉，但她相信玲奈要是知道了，就連她現在的抱歉都會溫柔地諒解的。

　　而且她已經下定決心，頭也不回了。
　　「藝術家老師的風格真的滿奇幻的，很像朱理奈之前在玩的什麼電動遊戲。我們還看得滿震撼的……啊不過，展區角落有一面牆，我跟朱理奈都沒看明白。」在由紀過度包裝的心思前，玲奈持續平鋪直敘地分享自身的觀展體驗。
　　「明明那邊也有裝設VR系統，但是戴上了之後卻只是進到普通的房間，風格和整個展覽都顯得格格不入，讓人很好奇但又摸不著頭緒呢。」

　　啊……

　　由紀沒有打斷好友的發言，只是思量著接下來轉移話題的內容。她一邊看著眼前玲奈認真地分享，一邊在心裡走神想著……

　　她可能，好像，知道那是什麼。
　　在離展場不知多少公里遠的沙發上，她覺得自己彷彿已經戴上了那副VR眼鏡，並且清楚地看見了那房裡再熟悉不過的擺設。
　　儘管那只是一瞬間毫無根據的直覺，但在她腦中卻異常地清晰又明確……

　　「我還住在306。」
　　某人曾經說過的話在腦中響起。那句曾讓她心中黏稠糾結的話，如今重新迴響，令她不禁驚恐——而這已經是她打開個展簡章後的第三個驚訝。

　　第一個是，那完全沒有讓她想起一絲渡邊麻友的繪畫風格。
　　第二個是，簡章上渡邊麻友的名字，以及居然沒有放個人照片。
　　第三個，則是她此刻內心的猜測和對此猜測的擔憂。

　　麻友不是說她要搬出去了嗎？

＊＊＊

　　來到了這裡，我突然感覺窒息得像沒有退路。
　　這不是我想像中別離以後的以後。
　　我本以為，我們就不應該，繼續出現在彼此的生命裡……
　　我真的以為，這會是最好的選擇。
　　而我們，都會因此而解脫。

　　但如今，我已經在妳的內心裡繞了一圈又一圈，我只看到

　　深深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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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印象中的渡邊麻友風，是大膽的色彩和充滿希望與無懼的衝撞。
　　所以在看到簡章之前，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聯想到，那樣的展覽竟然出自渡邊麻友之手。

　　她還是有在作品中讀出玩心的，讀出她熟悉的孩子氣。在VR與近似二次元的魔幻風格表現之中，就算她無法判斷畫的好壞，但她卻能夠想像——那個人專注作畫時走火入魔般的神情，她仍願意想像，那應該是使那個人快樂的事。
　　只不過整個展間藉由大膽卻陰暗的色調安排出的路程，充滿了一致性的破壞感（簡章說這是本次的主題，而前兩次的是瘋狂與死亡），只讓人在走過一遭、接受沉浸式的體驗之後，更感無助與沉重。
　　就算已經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回，她還是無法將這些作品和渡邊麻友之間做出關聯。

　　彷彿她，已經是個自己不認識的人了。

　　一半算是自我安慰地，由紀這麼想。
　　儘管她決定前來觀展的理由，是一廂情願的擔心——為那變異的色彩；還有好奇——為眼前那處，玲奈提過的突兀角落。
　　但她其實也在心裡希望著，只是自己多心了。
　　畢竟這是她本不應該給予的關懷。

　　好不容易，她拖著腳步走向雖然因為打足了光而在黑色環境下醒目萬分，但可能因為並不有趣而乏人問津的那個角落。
　　空白的牆邊有一幅空畫架，VR設備被安穩地放置在一旁。
　　與四周異次元地獄般的風格不同，唯獨這個角落安靜又平靜，帶著被主人小心呵護的乾淨潔白。

　　「找死牆 20XX.XX.XX」

　　瞥向貼在一旁的說明卡片，由紀生理反射地倒抽了一口氣。
　　稍早的自我安慰效力全退，此刻她心裡很快爬滿了對於自己預感的擔憂。
　　但她真的不懂，如果……如果自己現在可以如此準確地猜出渡邊麻友的作為。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在那之前和更之前，她都摸不透？

　　……

　　戴上附有耳機的VR，由紀如她所想，
　　進到了那個熟悉的房間。
　　她不太懂VR的設計操作，但是她左顧右盼、環繞周邊，感覺自己就像再度走進了那間房子一樣——真厲害。
　　廚房、浴室的位子。
　　居然可以打開的衣櫃，裡面堆疊著折得很醜的衣服。
　　燙傷自己好幾次的熨斗。
　　放在櫃子上方的漫畫、輕小說，以及空無一物的下櫃。
　　乾淨的書桌。
　　軟木板上孤零零的大三課表，寫著渡邊麻友。
　　面朝下蓋在桌上的相框，裡面沒有照片。

　　而靠著畫架的那面牆……乾乾淨淨地塗上了全新的白色油漆。

　　是，那是她離開那天的306。

　　唯一差的，就是亂成一團的被窩裡，沒有那個睡覺時絕不能被叫醒的人。

　　看到這裡，由紀確實有一點迷茫了——
　　渡邊麻友在心中留下的唯一光線充足的角落，
　　擺放的是……自己離開那一天的306。

　　吶，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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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來了？」

　　耳邊突然冒出渡邊麻友的聲響，由紀嚇了一跳。
　　本慌忙想伸手摘下VR，但下句話一出，她這才想到那是從自己戴的耳機裡傳出來的聲音。
　　因為剛才耳機內根本沒有發出任何音效，連她自己都忘記她是戴著耳機的了。

　　「謝謝妳來。」
　　略帶僵硬的錄音，語氣有點尷尬，讓由紀忍不住覺得熟悉。
　　她知道那個人的個性，如果要她對人說一些什麼認真的話，她常常是害羞的。
　　她甚至可以想像渡邊麻友在錄音室裡，努力要錄音給觀賞者聽時，對著空氣滿臉尷尬的樣子。

　　……
　　只不過，似乎沒有下一句了。
　　等待了一陣子，判定好像也再沒有什麼了。由紀不禁莞爾，對於那個人與狂烈藝術表現極度反差的笨拙感到好笑。
　　接著，她也為自己多事的擔心，感到好笑。

　　或許，這就只是一面她想要留著的牆吧？
　　就像自己已經決定將一切收藏，放進回憶之盒裡一樣。

　　儘管曾經相互交集的路口，她們深深影響了彼此的人生，
　　但接下來的未來，任誰都有各自為自己過好日子的責任，
　　不是嗎？
　　說不定，它代表的僅僅是沒有了柏木由紀之後，重獲新生的渡邊麻友？

　　至少，它有的是一面光。
　　至少，在她心裡，還有光。

　　想著自己畢竟是不適合再一廂情願地關心太多，而且說不定也有其他觀賞者想要一窺這面神秘之牆的用意，說服了自己而感到了然舒心的由紀鬆下一口氣。
　　她想，自己差不多也該拿下VR眼鏡走回真實世界了。

　　然而，就在她伸手脫掉VR設備的同時。
　　耳邊遠遠地再次傳出那人膽怯而笨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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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時光機，我願意回去再重來一次。
　　如果沒有時光機，謝謝我們曾經相遇這一次。」

　　「如果……如果有時光機就好了呢。ゆきりん。」

（〈當妳離開的時候－－タイムマシン〉、單篇完 ）

片尾曲 ↓
「SEKAI NO OWARI-タイムマシン」（←Youtube）中文歌詞請服用翻譯（謝謝小林同學）

詞：Fukase
曲：Saori

タイムマシンに乗って　チクタクチクタク
　君といた記憶を消し去るために
　こんなに苦しいなら
　君に出逢う前に
　全てなかった事に

僕は自分が一番好きだった
　他の誰より　君に会うまでは
　自分より大切な君を失い
　僕の世界から一番が無くなった

そしてそれはまるで眠気のように
　僕を蝕んでいく
　幸せだったと思う度に
　涙が溢れ出してくるんだ　今でも

タイムマシンに乗って　チクタクチクタク
　君といた記憶を消し去るために
　こんなに苦しいなら
　君に出逢う前に
　全てなかった事に

君と出逢えて本当に良かった
　と言える日なんて　来るのだろうか
　だって3年前のあの日から僕は
　何にも進んでない気がするんだよ

いつも君と道を歩いていると
　道端の花も新種の大発見の様だった
　こんなありふれた花のくせに　今では

タイムマシンに乗って　チクタクチクタク
　君と出逢った時間に辿り着いた
　こんなに苦しいけど
　君に出逢うわなければ
　僕が僕じゃなくなる

君と出逢った瞬間の僕は
　そんな顔をしてたのか
　見てられない
　やっぱり止められないや
　君との出逢いは
　でもこれで良かったんだ

タイムマシンに乗って　チクタクチクタク
　君のいない時間へと帰っていく
　前も見れないけど
　上も向けないけど

僕を見つめていこう

後記：

這首歌，讓我爆炸的內心好想好想好想說話，所以我說了，就這樣。
啊對了，我發現這組連續文的時序設定其實有BUG，但實在想不到一個自圓其說的好方法（都是某人畢業害的）
就讓我們將錯就錯吧！（事實上都十年了，連科技都變了）